《青春》書摘:紀錄片能否採取全知者角度?

楊力州《青春:獻給他們的情書》(天下文化)

電影、紀錄片的所有語法、美學、手法,都應該可以改變,五十年前如果一部紀錄片出現音樂,一定會被罵到臭頭,因為拍攝現場根本沒有音樂,你怎麼可以配樂?但現在紀錄片裡有配樂,大家不會覺得有甚麼不對,不會懷疑裡面要傳達的真實。所以表現手法本來就會一直改變。

當拍完一個故事,坐在剪輯台上,身為導演,對於這個故事,我已經是一個全知者。既然我知道發生甚麼事,為什麼要將自己偽裝成一個未知的人、假裝和觀眾一樣是個未知者?我可不可以在影片中從一個全知者的角度,來詮釋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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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有时纪录片中呈现出的那种伪装“未知”(特别是旁白)主要是为了进一步刺激观众对此的好奇心。
    这些天刚看完一部反映西藏阿里无人区圣境的探险类纪录片。观时一是感觉:那里的美让我想用“惊艳”来形容,看时常让我有大开眼界之感。再有,因此让我无数次的在心里感慨:这个世界是为男人准备的,如此的美景圣地只有男人才有可能触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