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風敗俗文化史：十五個改寫人類文明的墮落惡習》（A Brief History of Vice: How Bad Behavior Built Civilization）：

自戀、尖酸與垃圾話，當然都有讓人翻白眼、嚥不下這口氣的時候，但是這些心態也成功發揮一些社會性的功能。因為過度自信，我們的很多祖先才會去以身犯險，人類的足跡才會因此遍布全世界。

世世代代的年輕男性雖然嘴上很不乾淨，不是貶低別人就是抬高自己，但這也讓他們不費吹灰之力，不用訴諸血腥暴力，卻還是能抱得美人歸，進而傳宗接代。

在人口數還不足以承受視人命如草芥的強人出頭之際，帶刺的言詞在幾千年的時光裡，替我們圈住了一個個狂傲不羈的心靈。進入二十一世紀，人類社會已經能承受得了數以百萬計的同類同時「胡作非為」。惟這些小白固然非常討人厭，但我們並不應該就否定了這些行為對人類文明發展所做出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