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子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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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跑道上,超越了95%的人,還有5%的人在你前面。我認知的「老二主義」,不是第二名,而是第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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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溫又放晴的跨年夜,我會回爸媽家吃飯+飯後和家人坐公車接近仁愛路,去準市府區散散步+回家陪家人打個小牌+零點上樓遠眺煙火+騎單車回家睡覺。大家注重平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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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明天今天,去年今年跨年,從任何跨度看都沒多大差別。對此刻而言,只是又一個晴朗藍天。做完例行家事,吃完早餐,我要好好待在家趕填詞進度。但元旦好天氣還是值得開心的,大家要開心!

自從可以經常眼角餘光瞄到左邊垂掠幾縷白髮後,可以三不五時提醒自己年紀已到某階段,要有更多擔當與釋懷。好一個生命鬧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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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臉書發現張雍傳來私信,我們互加了,還約好見面聊聊。霧霾中美麗的信息。

如果最終的知己只能是自已,不自戀,戀誰呢?

睡前又一個巧遇。我正流連某人臉書頁,考慮後按下追蹤,怕冒昧要求加朋友。結果,一秒後,看到他對我在朋友那邊的某句回應按了讚,我立刻回頭要求加朋友,再一秒,他同意我的邀請。然後我們就私信聊開了,美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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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美好的臉書奇遇記
    您在臉書加朋友不要有冒昧的顧慮
    真的,能做為您的朋友應該很榮幸的
    我說的不是我做為一個粉絲的感受
    而是正常認識交往的任何人
    很感慨這句
    「如果最終的知己只能是自已,不自戀,戀誰呢?」

  2. 相信这世上许许多多的凡人都在期待生命中能遇见知己吧。或许和我们百分之百投缘的人未必能遇见,但如果能遇见知己八九成者,那便是个体非常幸运的生命之旅了。

  3. 柴静,这位听过您的《月夜情书》的才女
    写了本关注度不亚于《全世界人民都知道》的书《看见》
    就要在台湾出版了,以下是关于此书写的序,感受到您对她的影响力
    2013年,《看见》备受关注,同时带动了繁体版的输出,2013年7月香港天地版上市,2014年1月,时报文化版即将在台湾出版发行。本文是柴静为时报版新写的序言。
    上中学的时候,我们的语文课本上有道题:鲁迅先生写过“我的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这句话反映了鲁迅先生的什么心情?
    我有个朋友叫老罗,当年念到这儿就退学了,他说:“我他妈的怎么知道鲁迅先生在第二自然段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教委知道,还有个标准答案。”
    我另一个朋友冯唐,找了一个黑店,卖教学参考书,黄皮儿的,那书不应该让学生有,但他能花钱买着,书中写着标准答案——“这句话代表了鲁迅先生在敌占区白色恐怖下不安的心情”。他就往卷子上一抄。
    老师对全班同学说:“看,只有冯唐同学一个答对了。”
    老罗和冯唐把背标准答案的时间省下来,都早早地干了自己喜欢的事,我属于第三种,没办法脱离又没勇气反抗。课堂上安分守己一声不出,但什么也听不进去,低头在纸上乱写乱画,考试时对鲁迅先生瞎揣摩一气,卷子打着红×发下来。
    时间长了,被动消极,每天最后一个来学校,第一个走。
    那时候山西小县城还一片僵冻,离开学校无处可去,没有公交车,没有店铺,没大排档,没书报亭。有一个红星电影院,学校组织看爱国电影时才能进。这里算全城的文娱中心,几个老人坐着小马扎在电影院门口晒太阳,怀里搂着小孩儿,没有猫狗这样的宠物,小孩拿根绳牵着田鼠走来走去,它用后脚站着端着干馒头吃。还有几个小混混,电影院门口光秃秃摆着两个开裂的台球案子,五毛钱打一小时,他们嘴角斜粘着烟,呛得眯起眼,冷风里猴着身子打球,军大衣领子尖竖着,衣角拖在地上磨得黑亮,追逐女生时粗糙又凶狠,毫无浪漫之感。
    除了这些“闲人”,大家都呆在单位——这个形容流水线上产品的数量词,人人嵌在其中。我父母都在“文革”中辍学,受尽动荡之苦,觉得进不了单位像残次品一样让人恐惧,希望我将来能考上大学的财务会计专业,毕业分配进铁路局。邻居们都说这工作好,不用风吹雨淋,只要算盘打得快,胳膊上一副蓝袖套,稳稳当当一辈子,还能坐火车不花钱。为了能这样生活,父母以他们的方式保护我,课外书是“闲书”,不能看。晚饭时可以看全国统一转播的新闻节目,因为里面可能有考试内容。在我看来这还不如看新华字典有意思——起码有些汉字长得挺好看。我吃饭端着工具书看,遭到了表扬,我妈让我妹向我学习。
     我对这种生活没什么情绪,因为给我自由,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高中时,我妈买了一台红灯牌收录机让我学英语,短波能收到台湾电台,家里没人的时候,我就守着听“亚洲之声”、“中广流行网”,主持人吴瑞文、谢德莎、沈琬、林贤正、李丽芬、陈乐融……我不知道这些名字我写得对不对,但隔了二十年,写下每个名字的时候,我还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他们是我的朋友。有期节目,沈琬说一个叫黄家驹的人当天意外去世了,播放了他的歌《关心永远在》,说:“人生在世就要珍惜,因为我们不知道下一分下一秒会在哪里。”说的时候她哭了。
    我当时不知道黄家驹是谁,她说得也没什么出奇,寻常情理,但打动了我,那之前没有成年人用这种方式对我说过话。
    我第一次想到,原来一个职业可以是这样。原来,传播是人做的,做的一切是为了人。
     半年后,我考上了铁道学院财务会计专业,干了人生里第一件主动的事,到湖南省电台去找工作,领导把我打发走了,因为当主持人必须学过播音,由国家分配。回到学校我用磁带录制了一期节目,名字抄袭陈乐融的《另一种声音》,又去了电台,一个叫尚能的主持人听了五分钟,说:“今天晚上在我节目里播。”他没去征求领导同意,就这么做了。
    就这样,我进入了传播行业,直到现在。

  4. 被三楼这么一提,突然想到柴静写的这文我也曾读到过!
    柴静现还在央视做记者吗?近年少有关心

  5. 希望有機會她能見見自己的「朋友」
    除了聽台灣的廣播、樂融哥的廣播
    我竟然和她的成長如此相似
    難怪與您相見恨晚
    不然就能早些聽見「另一種聲音」
    「看見」另一個世界

  6. 在微博看到杉杉轉發的微博了
    才知道原來《看見》要在台灣出版了
    真好
    這書一出版就去買來看了
    挺不錯的
    很暢銷
    我記得老師有看過柴靜寫的這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