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有機會和三宅信太郎共餐,在畫展開幕前提前和他討教他童話般的世界。
結果當天才知道他幽閉恐懼症發作,上不了飛機,把畫廊工作人員差點急出別種恐慌症來。
我在玩味:原來他的畫出自這樣一個靈魂啊?
乍看三宅,甜美童趣,但如果你覺得他只有這樣就大錯特錯。一如夏卡爾(Marc Chagall)絕不只有那色澤豐豔的奇幻浪漫。
那異於成人的用色、樸拙著意的線條、極力抵抗現實的題材、夾雜文字和圖案的插畫風——不知道畫家在創作過程心情是甜美自在的,抑或在努力排除他恐懼的一切風險?
幽閉恐懼症其實來自懼曠症(Agoraphobia),壓力不只來自狹小空間(如機艙、電梯),也來自公共場所與陌生人,所以延伸出去,也可能根本害怕自宅以外的任何地方、這漫漫無邊不能掌控的世界。
從這觀點,三宅的「閑話怪談」(The Commonplace Tale),直譯接近「老生常談」、「尋常故事」,就很有意思了。在我們視覺看似虛構、奇幻的世界中,卻是畫者本身以為的常態經驗?這不能單純視為是一種畫展的「企畫主題」,反而應該當作是畫者首次揭密自剖的「心靈溫室」。
他躲在那裡,和他創造的許多icon和平共處,在美麗的色彩裡萬物並生,甚至有某種演化的趣味。
但終極說來,樂園也好,橘子園也罷,這演化過程不可能一帆風順;有危機,也有死亡,在這次新作中出現了骷顱頭,也出現兼具「磨難」與「結晶」意涵的蚌殼。
兩軍出動,哪一方會佔上風?和諧與美真能戰勝不安邪惡?我想三宅本人也還身處試煉。正如這次他想克服幽閉恐懼症,還興致高昂地主動提議,在台北首展開幕現場,「有可能即席作畫」。
但最終他還是小小失敗了。
三宅這次的畫有很多英文廁身其間,乍看純裝飾,其實某些可以解讀,雖非完整句型,大致言之成理。這似乎有如「文字視覺化的意識流」,娓娓道來畫家某些不足以用圖像傳達的心境。當然,也可不去解文,純欣賞構圖。
俗話說「詩人不幸詩家幸」,畫家的不幸也往往成就藝壇的光亮,我其實不在意三宅有沒有真到現場,但他作品的尺幅大,透過圖檔完全沒法覷清細節,有機會到台北的朋友還真得在畫廊才能體會,他看似浪漫其實嚴謹的異想世界。
(展出資訊:三宅信太郎「閑話怪談」特展 )
哇~这些画我都好喜欢,尤其第一张!
好特別可愛的畫啊
他自己的小世界
哇~老師的觀後文字實在是充滿靈魂ㄚ~~
这位先生真是的
要是放开心情
和乐融老师
好好交流
啥症都会好的
有没有可能病症好了,就画不出这么好的作品了?
那可纠结了,到底是要健康呢还是要艺术呢?
瞬間把我們帶到一個夢幻的童話世界,
第一張是大吃特吃,哈
很喜歡這些畫,
經過您的解讀就更有趣味更能讀懂畫家的某種心境。
聽說很多畫家都有神經質,
梵高在作畫的時候把自己的耳朵割下來了?
也許只有在自己的世界,
構圖、色彩、異想更能發揮的淋漓盡致?
凡高割耳朵是因为跟高更吵了一架。
我不知其詳,道聼途説哈,
還是一位畫者席間談論呢,
西洋畫太注重結構、透視、解剖
然後就說梵高了,聽得我慎得慌,
還是學我們國畫的寫意比較好,
我只是聽聽哈,沒有發言權。
画国画癫狂的人也有,比如,徐文长。
另,特别注明,他就是搞写意的。呵呵。
再注明一句,割耳朵算好的,徐文长是杀妻的。慎人不?
很有个人特色的一种画派。初看这几幅画,让我感觉到的倒并不是童趣,似明白画者就是欲运用童画的身装进其思想的质之本意。而其中的线条与彩色英文字母的结合,倒是最吸引我的地方。觉得这位画家很有创意,更有思想。用文字视觉艺术品来形容这些作品似比单纯用画展来形容要准确得多。
感觉但凡画家、诗人均属较神经质的文化人。呵呵!
Frida Kahlo could only paint how she felt,saw and dreamt;there weren’t happy lots,not all artists are tormented souls,Monet;Renoir;Miro or Diebenkorn to name a f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