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鄧比說：「生命基本上就是反諷的感覺。我們想要避免什麼，就會變成那樣；我們討厭什麼，自己就會是什麼。這部份是我無法告訴十八歲男女的。」

昨天我去中興法商創世紀文藝社演講。台下的人當然有的是十八，有的超過。有些事的確是我還無法讓他們知道，他們也不一定需要知道。

但是，我喜歡自己提出的「能量流動」說。不管演講什麼題目，我都不喜歡一成不變、照本宣科（好像我做什麼事都是如此，甘冒「定位模糊」的危險？），所謂「傾注所有的能量在當下一刻」，是必須落實在每一件大大小小的事上。當講者有心也有技巧，能量自然提高，聽者有心也有技巧，那麼他們的收穫也會提高。兩者之間，是有能量（而不只是訊息）交流的。

儘管演講對我薄弱的嗓子是一大折騰，但是我喜歡每次「種下一顆種子」的未知又有朝氣的感覺。

（1999.06.03還記得是禁煙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