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就收到傳真,以前的朋友祝我情人節快樂,等會兒開E-mail,應該也會有我意想不到的人吧?
上週日節目開放CALL-IN,九點鐘台北現場,有在加拿大溫哥華當地清晨六點用網路收聽的朋友,打進來向台灣女友訴情(太棒了,這種國際化同步的感覺真酷!);十一點高雄現場,有男生自承有兩個情人,他要向台中那個說:「雖然情人節不能陪你,但我的思念卻一直跟隨著你。」我問那另一個呢?他說另一個在高雄就一起過啦。最後,我習慣性祝聽眾「好,加油!」下節目後還被一票女性工作人員抗議,說我怎麼鼓勵他!
這種事,主持人只能開放以對,我也不是在做深夜談心「輔導」節目,輕鬆的氣氛下不如留給其他聽眾自行判斷的空間。反正,你以為這種事旁人用勸的——或者用「虧」的——會奏效嗎?
吳淡如早就篤信一個原則:「不要想教育、改變你的情人。」對方會變,那是他(她)想通了自己變。
這麼看來,吳天后的書本來就是賣給相信「愛情以互惠為原則」的人,而不在說服其他不互惠的人囉?就像喜歡聽光禹的節目的人本來就不會去飆車殺人一樣。唉唉唉,那其他那些可能真正需要改變的人,怎麼辦呀?
(1999.08.17)
虽然已是1999的事了
但是一切仿佛在眼前吧
吳淡如說得對,人的改變來自內心的需要,時機不到勉強不來。但面對"改變時機"未到的情人也未必就無能為力,概念的灌輸或者逆耳忠言的提前給予會在時機來到時成為"改變"的催化劑。
强迫所换来的爱是如此的虚假和无意义,即使再梦幻与强大也无法支撑人脆弱的灵魂。而人总是被这种虚幻的爱所遮蔽,还在其中乐此不疲。对虚幻爱的需要也许是来自于人不明澈的内心。
爱对方就是自己能接受对方的全部。如果其能改变最好,但自己万不可奢望对方能被迫改变。
而教化常会起反作用。
我依稀感觉2楼、3楼的两位都有点像是学哲学类专业的。纯粹是猜的。呵呵!
5樓猜錯了。
那估计也是文史学类专业的吧。但愿这次没猜错。
回蒲公英:這次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