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畫廊,迎面的展覽標題異常秀氣,那謙遜的字體級數彷彿預告著將迎來一種特別的自然書寫。
藝術家自述:
「如果說許多藝術家將大自然當作一個有距離的對象式的主題,那麼他必須穿越過個體生命、日常生活、社會架構、時代氛圍和文化語境,最後才能到達巨大的自然主題;我不是這樣的人,或者說,我是一個將上述過程、上述關係揉合成一體的人,大自然實際就是我采風的主題、我生活的方式、我仰慕的文化和我信賴的秩序,最後那個高高在上的大自然成為了我的精神返照,我們互為表裡,如此而已。」
中國水墨畫的基礎,讓林銓居把一支筆的色彩幾乎用盡,再上另一道色,所以洗筆水盂中的水,可能在畫完一張畫後仍保持清澈。
這不是某種炫技,而更像胸有成竹的揮灑,以及在落筆前足夠深思的,著墨。
寫生畫,大多在幾個鐘頭內結束,即便極少數兩天完成的,也不拘天候或時辰一致,因為他講究的不是印象派的光影,而是形體線條被吸收後的自我吞吐。
你覺得他寫實的地方,往往他正刻意虛去;你覺得不著痕跡處,卻又有某種強調的勾勒。
林銓居作品的虛與實,正像科學觀察與禪思妙想的結晶。
画风、着色
清新、隽永
我喜欢那两朵花
别有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