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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際網路所代表的未來時代是出版的大規模業餘化,以及從「為什麼要出版這個?」轉變為「為什麼不出版這個?」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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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崛起的無上限完美再複製能力是萬眾矚目的焦點,而且這能力只要一部電腦在手就可以擁有。文字和圖像的數位傳播能力已經搶走了報紙先前所擁有的邏輯連貫性,顯示出實體報紙僅僅是一個臨時的解決方法,現在的每一篇文章都是一個獨立的版面。
3
如果每個人都能做某些事情,那就不值得付錢取得該服務,即使它是一項至關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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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會很輕易地嘲笑這些文章是自我感覺太良好的人所為——怎麼會有人把這種無聊的垃圾公開放上網?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的觀眾不是你。我們錯讀了這些看似膚淺的貼文,因為我們不習慣在公開的平台上看到設定的讀者不是我們的文字。發表訊息給小眾是一種不同於發表訊息給上百或上千名讀者的溝通方式。先前提到過,數目一多了,就是不一樣。而數目一小了,也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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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氣不是一種態度,也不是科技的產物,名氣只不過是往內和往外的注意力之間的不平衡,向內的箭頭比向外的箭頭多。一個人要出名必須發生兩件事情,這兩件事都和科技無關。第一件事是規模,這個人至少要得到一些基本規模的注意力,有數千名或者是數量更多的觀眾(這就是為什麼安迪沃荷的那句名言「未來,每個人都有十五分鐘的成名機會」雖然很吸引人,但是應用到網際網路的世界裡卻是錯誤的)。第二件事就是,這個人必須是無法做出任何回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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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名的人和你我不同,因為出名無法逆轉,他們也無法否認他們所得到的關注,而且科技也無法改變這一點。在注意力完全不受限的大型系統中,出名會是不可避免的副產品,而當系統變大時,它的影響力會變得更為顯著,而不是更不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