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臟病發作之後,我發生一些神奇的轉變。我不再為某些事情感到焦慮,不再汲汲營營追求某些東西,我開始能以一種安靜的方式來享受表演的樂趣。」
「生命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後退一步,用更廣的視角來看待事情。我用一種完全不同的方式來看待角色,如果是在兩年前,我可能做不到。這是因為生命讓我接觸到死亡,讓我理解生命的脆弱和相對性。」
這是盲人男高音波伽利說的話。而且相信是多數人聽了會感動的話。
但生活中,為何有很多人不需要心臟病、不需要瀕死,就可以「減少焦慮,減少汲汲營營,以一種安靜的方式享受創作與生活的樂趣,了解生命的脆弱和相對性」——群眾卻未必歌頌與靠近這種人?
這就是最大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