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拍自由的電影,就要放下。」

蔡明亮對李康生說:「就算病好不了,你還是我的男主角。」很感動人。

而《日子》獲柏林影展泰迪熊獎,但無緣主競賽獎,李康生安慰蔡明亮的這段話,同樣很有高度:

「阿亮,別不開心了,不管是票房和得獎,我們歷經了多少次的失落,還不是依然活得驕傲。片子得獎只是一時的,但當我們走了,我們片子還是會繼續在世界巡迴,依然是經典,你想拍自由的電影,就要放下,我也都一直在旁邊支持你不是嗎?」

尤其這句話可變成句型:「你想()自由的(),就要放下。 」

你想寫自由的文章,就要放下。(不能在乎點擊率)

你想做自由的節目,就要放下。(不能在乎收視收聽率)

你想做自由的人,就要放下。(不能在乎世俗名利與關係)

魚與熊掌不可得兼,但不是說所有名利世俗都與自由牴觸。只是說,在創作與對待中,你優先選擇了不受眾人約束,那麼,就不該被眾人給予的名器得失約束。

這是很簡單的道理。

又想逃脫江湖,又希盼五湖四海熱情擁戴,不聰明,真不聰明(我是在說自己)。

真正的自由並非二分,所以不是站在世間的對立面,而是跳出世間的一種廣闊而已。

在〈「你想拍自由的電影,就要放下。」〉中有 4 則留言

  1. 今日份至理名言:
    真正的自由並非二分,所以不是站在世間的對立面,而是跳出世間的一種廣闊而已。

  2. 前幾日做了個夢,去了一派繁華的台北,落腳點應該是個類似於威尼斯人的綜合購物廣場。

    看了場公益的舞台劇,看到現場蔣勳還臨摹了一幅畫,看到了許多我認得不認得的台灣藝術界名流,真有種我在花花世界之感,而且很上流社會。

    但是與樂融哥並未見面,卻時刻有聯繫,好像這一切您都知曉,像是上帝視角,醒來後覺得又美好又遺憾,想了好幾天,我的夢是反的嗎?

    直到看到今天自選輯這篇文,我似乎懂了,我所看到的就是您曾經歷的,合理的解釋是:您選擇了跳出世間的一種廣闊。

  3. 几千年以来,人类的热情含混难辨,任意消去十或二十世纪的历史,并不影响你对人性的认识;但那些创造的艺术不行。但艺术家真的只是把自己的全部能量释放出来,也努力追求着他所在时空的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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