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不喜歡的人事物,容易讓人低潮;太多不熟悉的人事物一下冒出,也容易產生自我保護。
與其說憤世嫉俗,不如說常態下,可能憤世佔50%、厭世30%、戀世20%。
當然這也是毫無數學根據的情緒性認知。
我其實沒有那麼多「嫉俗」,大多數人在做的事情我並沒有太多興趣,遑論羨慕。
我看出去、看回來,大多都見到不完美。
在KTV又唱又跳,親切地讓初見面的朋友南部親戚「驚豔」,但五小時後電池沒了,這只是萍水因緣。
自知不可能續攤或者在短期內重複類似的交誼。我從來不會主動約唱歌。
很多事總好像作夢一樣,做得極認真。但比別人早抽離。
連忽然起意補看大陸朋友的博文(網誌),一下回頭看了一兩個月,感覺負荷不了了。
因為文化、生活、興趣、用語的差異,讓本來覺得是非常親密的朋友,有了一種奇怪的距離壓力。
真不知道台灣以外的朋友若follow我的網誌或其他文字,是怎樣突破這重隔閡的呢?
只知道有點過度敏感的我,連看到太多細膩的東西,神經元都會一下消化不良。
不能停下來細思,只能匆匆一瞥。跟朋友說:看你的文字,常常沒與你更親,反倒遙遠。
他稍微想了想,倒是懂了。
我是難搞的人,又一例證。
人總可以為了自保,而順暢地執行許多隔離行為。包括生理、心理、靈性。
但也只能這樣吧,這樣總比心智面臨「選擇癱瘓」要好吧。
是谁这么可恨 让陈老师如此
快出来道歉
隔離自保比輕易信任總被傷害好
這是我的切身經驗…
[這樣總比心智面臨「選擇癱瘓」要好吧。]
是說,主動的,耍笨或白爛嗎?
昨天看王牌大賤諜重播的時候看到樂融老師以來賓身份出現
難得看到有談話性節目以寫詞老師作為主題
不免讓人感覺這反應出了文字價值在現代台灣社會的被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