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時報才刊出亞當•柯什(Adam Kirsch)吊書袋長文,說巴布狄倫「像一個完全無人知曉的人、一塊滾動的石頭一樣活著」,是「存在主義結出最大的碩果之一」,結論更像立碑做傳地捧上天:「狄倫可能還是會接受這個獎項,但到目前為止,他拒絕接受瑞典學院的權威的行為堪稱一種絕佳的示範,呈現了何為真正的藝術自由與哲學自由。」
沒兩天,人家就接受英國每日電訊報獨家專訪稱:「很棒,很不可思議,誰想得到能獲得這個獎項?」對於是否去頒獎典禮,也說:「一定會的,如果可能的話。」
現在看來,半個月的「已讀不回」(speechless)沒有那麼玄奧、那麼偉大,立刻接受採訪或者願去現場領獎的絕大多數得主,也不代表失去藝術、哲學和科學研究自由。
自由,如果真在內心,真那麼存在主義,哪那麼容易失去?
文人常過度入戲,賣弄並投射自己的意識形態到可能根本不認得的名人言行上。我倒認為這個(非刻意、非針對性的)打臉動作,凸顯出,七十五歲的老人家,活得任性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