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十節讀劉仲敬,他認為百多年來,透過門羅主義,英法協約、英俄協約和英日同盟等四個協約 :
「等於是大英帝國作為總公司的老闆,在年老力衰的情況下,決定進入一個半退休狀態,在半退休以前,他把他原先的四個分公司分給了四個比較信得過的好朋友,美洲歸美國管,非洲歸法國管,中東則交給俄國,遠東交給日本。在這個規劃當中,奧斯曼帝國和大清帝國都做了犧牲品,這是他們後來遭到歷史厄運的根本原因。」
他強調:「我們要理解歷史,首先就要理解歷史的各個作用主體在整個格局中的相對位置。如果你把所有主體的相對位置搞混了,那麼你把史料堆積起來是不能給你清晰的理解的。」
你去問任何一個人,任何一個群體,大家都自認主體,沒有人自甘為幽靈。但歷史強權演進,卻必然分出輕重緩急主從。
支流再洋洋自得、顧盼自雄,不影響江河匯聚各支流的氣運;而江河,最後也得投入海洋。
中華民國也好,台灣也好,在追求主體性的面前,也得把各主體的相對位置與相對影響搞清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