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光影。

2

光影二。

3

把某家自費診所藥單給兩個熟識的藥局看，A說很爛，開得沒有他的處方好；B說開得很高明，只是有些他只有替代品但成分一致。

訪價的共同結論是該診所收費真的貴。不是藥比健保藥有多貴，顯然是貴在名氣與診療費。

看診日問櫃台小姐我上次來是何時？她說1996年4月。嗯，29、近30年前了。感覺很妙。

現在動輒是這種時間記數。但是它的地址都沒變。

4

難得接案子要找企劃幫手，發現還在市場走動的企劃索價比我想得高許多。跟別的行業的人提及他們也嚇到（紛紛覺得自己報價太客氣）。

跟朋友開玩笑說，懷疑自己是否太早退出江湖？但即便1996年我離開飛碟華納、轉去做飛碟電台主管時，也已經沒人找我接唱片企劃。所以問題不在我有沒有要接，或者能不能一路接到現在，而是即便三十年前就已經沒人把我當成可邀請的對象！

成名太早、一度名氣太大、從最大唱片公司主管出來的人，大概業界沒人會把我當自由接案者看。

當然這些感慨與假設都早就不重要。

不過說真的，要拿他們這樣的錢做現在業主要做的事並且有LINE隨時十二道金牌，我也幹不來啦。現在企劃freelancer出賣的不完全是文字功力或視覺創意，顯然包括服務業各種配合及必備的高、情、商。

（寫於2025年5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