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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世紀前，傳播消息的方法不足，速度非常慢，在莫斯科或日本的研究人員可能要等好幾十年，才能聽到英國人發明了什麼。今天，消息無法傳播則是因為資訊量太大了。發表的內容太多、太快、太廣泛，很容易錯過別人已經有了哪些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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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所有的城市一樣，貧民區充滿效率，甚至比城裡的公家機構還要有效。因為一點東西都不會浪費。…貧民區就是都市的外皮，在都市成長時貧民區範圍也跟著擴大。城市本身便是偉大的科技發明，把能量和心智的流動集中起來，密度跟電腦晶片一樣。城市的範圍相對來說其實不大，在最小的空間內提供住所和工作，卻能產生出最多的想法和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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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的創造是人類第一項獨特的產物。…語言讓人能夠溝通合作，加快學習和創造的速度。如果某人能解釋新的想法，並跟其他人溝通，大家就不需要自己去發現新的想法，也能加快想法的傳播。但語言最主要的優勢並非溝通，而是自動產生。語言是一種讓心智自我質疑的手法，如魔鏡般向你的心顯露你在想什麼，轉動這個把手，你的心就會發揮作用。語言能夠掌控不明確、沒有目標的自我意識和自我指涉，改造心智，使其源源不斷冒出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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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家覺悟了，他們也很驚訝：不論用什麼方法來定義生命，生命的本質並不在DNA、組織或肉體等實質的形式中，而是由這些實質形式內的能量和資訊，以無形的方式組合起來。…生命和科技的基礎，似乎都是無形的資訊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