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最早動念做這樣的訪談是什麼時候?
答:很難具體說是什麼時候,也許從張雨生走了、張弘毅走了、梁弘志走了、馬兆駿走了、甚至黃大城走了,開始意識到很多流行樂界的前輩、夥伴,就這麼消失了。少有文獻、少有評述,甚至少有巨細靡遺的作品記錄和年表,才讓我發現:流行音樂界,真的很不重視文字的歷史。
也許歌是聽的、唱的、演奏的,所以大家也都不在意它和它的生產故事以文字留存。而一個連詞曲作者名稱都搞不清楚的年代,誰還在意檯面上的藝人風光之後,歌曲也終究是一種文化創作和社會集體的心靈探針?
問:在聽眾聽歌,少有人關注到詞人(即令本人知道娃娃,看了書才知道是女性呢)。如圖書標題如言,以詞人為主題,除了記史的作用之外,是否也有意向普通讀者傳達一種理念或認識?
答:我喜歡說:「旋律是肉體,歌詞是靈魂。」人多愛肉體——我也愛——但我無法忍受沒有靈魂、沒有個性的活著。從學生時代一路寫散文、小說、詩、評論、劇本,歌詞其實是我相當後發的一種文體練習,既然幸而靠它成名,幸而與許多優秀作者同時代,當然希望歌的聽眾也能是詞的讀者,進而珍惜詞所可能帶來的思維觸發與心靈感受。
問:訪談過程中最大的困難是什麼?訪談完給您最大的觸動是什麼?
答:可能和任何一本訪談書類似,前期最大的困難在斟酌名單與確定對方願意受訪,中期進入訪談,困難在如何以短短的時數獲取較豐厚的素材;後期進入整理消化,困難在取捨潤飾、希望盡可能傳達他們說話的神采與個性。
臺灣繁體版出版已歷一年,在簡體版面世的此際,最大的觸動是類似的紀錄工作永遠是滄海一粟,尤其,在陳志遠老師走了之後,格外感傷。
問:您畢業於土木工程系,大學時是文學青年,那時除寫詩歌,小說外,有寫過歌詞嗎?當時有沒有料想到日後寫歌成為人生中的重要部分?
答:我是文藝兒童、少年、青年一路走來的,沒特別想過該寫什麼,就自自然然地在文字的世界裡安家。一定曾嘗試寫過詞,但我忘了。比較正式的詞作,是在當兵時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向唱片公司投稿。
絕沒想過這輩子的主力身份變成「作詞家」(內地稱詞作家),就算倒退回去20歲出頭,依然無法想像。甚至,到現在,我還是無法只以詞人看待自己,要不是江湖走老,雙子座的我還真以為自己可以不斷實驗呢。(笑)
問:可否回憶一下大學生活對自己人生的影響?
答:大學很痛苦,歷經轉系、轉學不成,和爸媽談好條件,會替他們拿到土木文憑,但此後升學就業由我自主。感謝爸媽遵守諾言,也慶幸自己能夠在最難熬的時候(包括課業死當、活當)不曾失志。我依然大量閱讀、寫作、參與社團和校內外活動,當然,也不斷修習愛與被愛。
那個時候不確定自己畢業後靠什麼謀生,只確定自己不會去當結構或土木技師。當時在課業外打下的各種創作、傳播、策劃、行銷興趣與能力,終生受用。
陈老师您的才华和为人谦和的作风让我太佩服了。有时在想:你怎么会懂那么多东西:知识面跨界的是如此之广。自从看了你的个网和微博,我真是受益多多,感觉自已的认知度也因此提升了许多。谢谢。太感谢你了。
台湾开放大陆人士体检美容,可单独申请,无须依附观光商务许可。
台湾的兵役制度也发生重大变革。
想起老师兵营几年,于公于私,都是成了很多事。
可算青春无悔了吧?
如果昨天还觉得兵役制度变革,当然是有好处,感觉还没那么深的话,
今天又看了陈宇晖事件。想想男生在兵营里也这么危险。
该有不少人庆祝兵役制度的变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