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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又目睹一次：資源越少的地方，鬥起來越兇。這波強攻者，有點偷雞不著蝕把米。文化不是這麼搞的，民意不是這麼代表的，腦袋不是用來坑人的。

但是（很重要的但是），「他們」是否就輸了？未必。馬前卒清理戰場雖未達陣，但衝鋒陷陣甚至折損光環的犧牲，藏鏡人還是看在眼裡的。「他們」總會從別處得到回報與療癒的——或許，這才是此時此地（或者無時無刻？）真正的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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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社《＃》讓我見識到李銘宸導演和魏于嘉編劇功力。儘管第一幕對我來說過於冗長且全裸地沒必要，但隨後各種人與動物聯席狂歡的警世預言，既狂躁又冷峻。一邊嬉謔，一邊仍有真情如血液汨汨流出。

演員亮點不少，可惜節目單沒標出飾演角色，最喜歡有肌肉的小鴨、俏皮熊貓和兄弟之爭的說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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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更多資源、夠多權力，我就回報更完整的熱情與創意。否則一個自由工作者，不管看來做了多少事，闖蕩多少領域，合作多少老闆，都不過是在論斤秤兩間，成就彼此那一點小幸運（或不幸）。

不是孔子，很多人一輩子的職涯，也都在「沽之哉、沽之哉」地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