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劼《歷史文化的全息圖像:論紅樓夢》(允晨文化)
相對於《資治通鑑》或《三國演義》中的那種沒完沒了的角逐和吞噬,《紅樓夢》的作者,無疑是幽默的。他的這種幽默在於,他對一個貪婪的似乎永遠吃不飽的民族只說了聲好了,然後朝那張嘴裡扔進幾片花瓣,灑上幾口清水,便揚長而去。至於這個始終停留在口腔期的長不大的小崽子會不會因此餓死,或者能不能由此成仙,他就管不著那麼多了。而曹雪芹以後,王國維的自殺、李叔同的出家、周作人的忍辱負重、陳寅恪的壁立千仞,也都可以由此讀解。食色文化到了最後關頭,不是被食色撐死,遍是吃掉自己。像《紅樓夢》那樣的飲水品花作自我超度的,不過是該文化衰亡之際幾個為數寥寥的倖存者。曾有人稱他們為文化遺民,我想,更為準確的理解,似乎該說成最後的貴族,或者再準確一些,夕陽西下時分向自身敞開的存在(Being)。
長了顆紅樓夢的心,卻生活在水滸的世界
想交些三國里的桃園弟兄,卻總遇到些西遊記里的妖魔鬼怪
哇
樓上是自己寫的嗎
好有才!
是朋友圈裏看到的
關於“有才”這詞
和我不搭嘎呀,哈
您最近新增的两篇书摘文,感觉学术性挺强,文字虽不多但我感觉读着有些吃力呢!自觉我有些弱者?呵!
纠正:上面应是“弱智”
coco说得好。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人生就是如此无奈。所以红楼永远是幻想,水浒留下成为传说,三国是说不滥的人生经验,西游才是摆脱不掉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