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mes Harkin《小眾，其實不小：中間市場陷落，小眾消費崛起》（NICHE：The missing middle and why business needs to specialise to survive，早安財經文化）

無論是主流或地下文化，後來都遭遇到一個新狀況：主流廣告公司開始雇用像我這樣的人，深入地下文化找商機。大企業發現，現在想要為產品製造新聞、引爆話題的好方法，就是透過駭人、具攻擊性、甚至被視為禁忌的畫面，或是運用街頭宣傳──也就是所謂的游擊行銷（guerrilla marketing）。就這樣，主流品牌與反品牌活動分子之間，展開了一場其實不是戰爭的戰爭──因為一般消費者根本難以區別兩者有何差異。例如紐約一位叫TATS Cru的街頭塗鴉藝術家，就常幫可口可樂這些大企業設計戶外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