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和打書的空檔,陽光出現,終於去了宜蘭。看到聞名已久的冬山河親水公園和羅東運動公園,還去蘇澳吃了海鮮大餐。
活在台灣,不要等地震景觀改變,才感嘆許多地方從未造訪,也不想讓老外比我們更熟悉某些風土之美。宜蘭的純樸悠閒,確乎是某種珍貴的生活情味。我看到遠方連綿的山脈、水稻田和田上的波光,高興地說:「這好像是東部!」朋友提醒:「這裡就是東部。」不管是修車廠的小弟、賣甘蔗的小販、甚至公路上最多的零售業檳榔攤的西施們,似乎都有種東部特有的爽快健康。
冬山河公園慕名太久,反而有一點點失落:「哦,就這樣?」但是驚喜它的磁磚拼貼美學,顏色花式各異的磁磚遍布園中,從八百個小學生的作品,到充滿波斯風情的游泳池,靜靜的冬山河畔被劃破寂靜,變得靈動童趣。但是大概旺季時遊客太多,某些標誌和設施已顯出老舊。
羅東運動公園不在預期範圍,反而驚喜更大。同樣是日本「象集團」設計,對比冬山河公園的磁磚,羅東運動公園致力用石頭,而且不管大塊小顆、豎直或平貼、實用或觀賞,都精心選材擺放。
在人造與天然的「溶接」上,運動公園比冬山河公園更上層樓,造景的變化也更富創意。這兩處景點都讓我感嘆台灣為何不能多有幾座這種層次的風景區?我們的遊客,也會喜歡非紅柱綠瓦的涼亭,也可以安安靜靜地看鴨子與天鵝。
地震後陷入促銷困境的國內旅遊業者,是否可以更深入想想,在現代化的服務下,自己的資源能否提供,下個世紀都會人最想要感受的自然與和諧呢?
(1999.11.08)
好美,想念台灣
此時台灣的旅遊業與十幾年前相比
一定是天壤之別
熙來攘往的人潮是否都是外來入侵呢
想起五月天的那句,不打擾是我的溫柔
父亲常说:看景不如听景。事实也似乎证明确实如是。
楼上"不打扰是我的温柔"道出我许多"两难"的踌躇。
不打扰的温柔在我心底藏着,所以你永远不会知晓,而我因为与你没有交集,故事不会发生,传奇也无从书写…
巴金若不做二次造访,"鸟的天堂"里奇妙如幻境的美便无法流传于世,而一篇文章使一处僻壤名噪天下的盛事更无从说起。都是难得的美事。只是今天的"鸟的天堂"不知是否能承其扰。
没有王圆箓和斯坦因之间银元与敦煌经卷的"非等价交换",今天经卷也许已大部失落散佚,便不会有内涵博大精深的敦煌学。而为了保护敦煌不忍前去的我正陷在这"去还是不去"的两难里。
看景不如听景,因为有看过景的人转述其之美好,而听的人心向往之而不赴,岂不遗憾?
美不小心又变成遗憾了…
扰,还是不扰?这是个问题。
可是我記憶中的竹林早已成梯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