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英國首相哈克、內閣秘書長亨弗利爵士,首相首席秘書伯納。
(首相和政策顧問討論巴特列特銀行總裁戴思蒙)
哈:他到底怎麼當上總裁的?
桃:他從來沒什麼新點子,從不堅持原則,因為他什麼都不懂,總是附和所有人,所以大家都覺得他很可靠。
(首相徵詢巴特列特銀行總裁戴思蒙下任英格蘭銀行總裁的建議)
哈:我心中屬意亞歷山大詹姆森,你有什麼看法?
戴:他是個優秀的會計師。
哈:誠實嗎?
戴:是的。
哈:有活力嗎?
戴:恐怕是的。
哈:但你會推薦他嗎?
戴:不會。
哈:為什麼不會?
戴:首相大人,金融城是個有趣的地方,一旦走漏風聲,只會引來更多麻煩。如果祕密被拆穿,更別妄想能息事寧人了。想說新血新氣象,殊不知一個不小心,有可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如果臨陣換將,四面楚歌也怨不得人。
哈:然後情況就會急轉直下。
(亨弗利和伯納討論極端的草根自治會傷害他們的權力基礎)
亨:如果對的人無法掌權,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權力會跑到錯誤的人手上:政客、議員、一般選民。
伯:但在民主國家不就該是這樣嗎?
亨:這是英式民主!伯納。
伯:什麼意思?
亨:英式民主認為首先需要一個系統,來保護生命中的重要事物,不讓它們落入野蠻人手中。例如歌劇、BBC第三電臺、鄉間美景、法律、大學,劍橋和牛津都是——我們就是那個系統!
伯:天啊。
亨:我們運作著一個文明的貴族政府機器,偶爾受普選調節。從1832年起,我們就逐步將選民排除在政府之外,現在我們達到了讓選民每五年才投票一次,選出那些小丑來試圖干預我們政策的境界。你樂見這一切被拋棄嗎?…你想讓湖區變成一座巨大的露營車營地嗎?把皇家歌劇院變成賓果遊戲廳?國家劇院變成地毯拍賣倉庫?
伯:其實現在看起來就很像了。…
亨:你希望BBC第三電臺整天都在播放流行音樂嗎?如果他們把電視上的文化節目都撤掉,你會有什麼感覺?
伯:我從來不看那些節目。
亨:我也不看。但它們的存在非常重要。